美伎泡好的茶,长叹了一口气: “吾这老脸,怕是都丢尽了!” 对方闻言,脸上尽是失望之色,唉了一声。 没想到许慈又喝了一口茶,顿了好一会,这才继续说道,“……这才讨来了六个工坊学堂得名额。” “工坊学堂?”对方一听,眼睛一亮,“那亦可矣!此番真是多谢许公了!” “吾倒是无妨,只是这名额有限,一个名额要交五千缗的择学费。” “应当的,应当的!” 许慈听了,心头暗自盘算,吾手头还有四个名额,到时再找几个冤大头,一个名额卖一万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