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已变成了非人非鬼的存在。

让凌巧双愤怒的是沈肆也被举荐人盯上了，而且看这个剧本等级，对方显然不是第一次参与了。

“你到底……”凌巧双本想问沈肆究竟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但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沈肆能活下来的原因……这不是显而易见吗？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沈肆一脸不解，“是身体不舒服吗？”

凌巧双低下头，一片阴影遮住了她的眼眸，让人看不清她的情绪。

“没什么，我也认识举荐人，今晚我和你一起去剧组。”

沈肆微微一愣：“双双，你也接到邀请了吗？”

“没有。”凌巧双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凌厉，“但作为你的朋友，我有探班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