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忽就是疏忽,失误就是失误,错就是错。
金蚕蛊闻言悬停在半空中,发出一阵‘吱吱’怪叫,紧接着上下翻飞。
它们同样害怕。
清水感知到那群蟑螂的恐惧,自己反而放松了许多。
“现在知道怕了,吃的时候干嘛去了,是你的嘛你就吃。”
“自己洗干净屁股,把翅膀摘了,乖乖跟我去领死吧...”
族长庄园里,水潭边。
清水跪在主人脚下,背着荆棘,cos颇颇公主负荆请罪。
莞蒻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伸手撩拨了一下小丫头的鼻尖,抖着肩膀离开。
走到假山后看不见的地方,笑声惊得锦鲤四散。
金蚕蛊小心翼翼缩在角落,不敢飞高,不敢靠近,也不敢离开。
‘吱吱’声轻的听不见。
清水知道自己必死,却不敢自裁,害怕牵连整个滇氏。
莞蒻那个贱人根本靠不住,她是族长,但对蛊巫传承没什么好感。
甚至可以说是厌恶。
小丫头曾经不遮掩的告诉她,若不是为了滇氏祖产,她这辈子都不会踏进彩云之南。
如果不是末世降临,这货估计早就把滇氏祖产卖光跑路了。
清水明白,除了自己,滇氏谁都靠不住。
那群小贱人此时对江宇的忠诚,怕是早就远远超过了对她。
莞蒻不算,忠诚这东西她从来没有过。
“主人,全都是我的错,我太贪睡了。”
“本来可以避免的,不过才熬了五天,透支点能量就能撑住。”
“我早就察觉到了金蚕蛊的不满,知道它们是什么货色,却没有提防。”
“主人,我认罚,打死无怨。”
看着眼前离谱的画面,江宇嘴角抽搐,太阳穴‘突突’乱跳。
小丫头的造型滑稽又可怜,话说整个彩云真就找不出一个正常人吗?
“不是,谁教你成语是这样用的?”
“听我一句劝,滇氏传承够你用了,没必要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里面的水很深,你把握不住。”
荆棘刺穿肌肤,鲜血自脊背蜿蜒流淌而下,浸湿了纤腰。
淡绿色裙摆上,晕开一朵朵鲜红的杜鹃花。
江宇伸手解开束缚的丝带,摘下女孩背后的荆棘。
他试过几次,清水的资质真的把握不住。
实话实说而已。
清水不敢起身,不敢擦拭血迹,更不敢用能量减轻痛苦。
后背肌肤上,满满的针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