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有看到吧？”

何若羽打了个哈欠。

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昨晚真的没有睡好。

“知道的，您说就是。”

何文天摇摇头。

“不，你不知道，你是不知道当时我们去帝都的时候……”

接下来的几分钟时间。

何文天就简单地说了一下，有关他们跟着林枫去帝都沈家做的事情。

总结来说，林枫帮沈娜娜做的事情，简直超过一般关系。

“所以你是想说，站在沈娜娜的角度，根本没有办法抗拒这样一个男人……”

何文天点点头。

生死之交，或者是战略合作伙伴。

这样的关系，不是自己女儿可以比拟的。

何若羽在心里笑了笑。

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呢。

不单单是沈娜娜。

还有其他人。

比如赵一曼……

一说到赵一曼。

严格来说。

赵一曼到现在，都没有跟林枫发生过什么超亲密的关系。

如果以自己父亲的模板推断，那估计也是八九不离十。

更不用说其他人。

何若羽拿起茶壶，先是给父亲倒了一杯，然后才给自己续上。

“所以，老爸。”

“你想说什么，可以直接一些的。”

何文天欲言又止，一时间，反倒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总不能就直接开口问。

你这几天跟林枫出去，有没有吃亏呀？

你现在对林枫是什么感觉呀？

“呃……”

何文天摸了摸胡子。

“没什么啊!”

“我就是闲着没事，顺便过来看看而已。”

何若羽端起茶杯喝茶，不想再多说什么。

“哎！”

等了好一会。

何文天这才又抛出一个问题。

“若羽。”

“你觉得，你有没有可能跟林枫走到一起？”

“噗！”

何若羽是真的忍不住。

一口茶水，直接就从嘴里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