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子里阴干一周。
接着要用极细的瓦灰和生漆混合制成漆灰,把这些漆灰内外刮一层后阴干,接着打磨,上底漆,如此反复。
最后用不同目数的细纱进行打磨推光。
这最后一步的推光不仅需要极大的耐心,还要老道的经验,因为稍有不慎就会打磨过劲,让整件漆器功亏一篑。
最后打磨推光出来的成品会有一种温润如玉,宝光透亮的感觉。
如果再加以,描金,螺钿,雕漆等工艺,更是能做出千变万化的漆器。
等把漆器的工艺讲解一遍后,胡小雩就说道:“漆器源远流长,各地都有自己不同的手法和特点,比如平遥漆器,鄱阳漆器,但近些年漆器的传承已经愈发困难了。”
因为漆器的制作耗时耗力,还要承受极大的痛苦,一般人怎么也要学个一两年才能入门。
胡小雩叹息道:“光是对生漆过敏这一项就让很多人无法接受。”
说着胡小雩拿出一本生漆过敏的图册给吕尧看,吕尧把图册里那些生漆过敏的惨状也展示给直播间的网友们看,直播间网友们看了后跟着倒吸凉气:
“这玩意儿还有传承的必要吗?”
“听说漆器也是古代富贵甚至宫里常用的东西,妈的古代官宦真是趴在人身上吸血啊。”
“名副其实。”
看到评论区有点负面的评论,吕尧笑道:“以前这些东西都是贡品,但现在这些东西如果有钱也能买到,也正因为前人流血牺牲这么多,我们才更应该把这些东西传承下去。”
“因为这些东西属于你我。”
说着吕尧放下书册:“给我来测测,看我对生漆过不过敏。”
胡小雩顿时讶然道:“你别胡闹,你又不打算学这个东西,过敏的话很难受的,严重的甚至还要去住院。”
吕尧斩钉截铁道:“没事的,是过敏又不是要命。”
他把镜头转向一边,嘴唇无声开合道:“这是推广非遗必须的。”
如果吕尧的过敏反应很严重,反而能借此做一波宣传。
这一刻,胡小雩对吕尧有点肃然起敬,他又不打算学漆器技艺,甚至对非遗也不是那么热衷,但他为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却能不计个人得失。
在吕尧坚持的眼神下,胡小雩一脸肃然的拿起工作室里的生漆,在吕尧手臂上小小的涂抹了一块。
看到胡小雩那么认真严肃,吕尧笑道:“这么紧张做什么,万一我跟你一样对生漆不过敏,又或者过敏反应比较小呢。”
胡小雩笑了笑,那样当然是最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