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她的声音如碎裂的冰晶，“看着我.像个小丑一样.”

陈州的眉梢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他转身走向主控台，黑色风衣下摆在空气中划出锐利的弧线。

“我要的是一个完整的银龙王——”调取资料的手指在全息键盘上敲出冷硬的节奏，“而不是被拙劣的感情戏码割裂的残次品。”

监控画面突然分裂成上百个窗口，每个窗口都显示着娜儿与唐舞麟相处的片段。陈州一挥手，这些画面如同扑克牌般在空中旋转排列。

“多么感人啊”

他的声音轻柔得令人毛骨悚然，“为了一口面包跟随认做妹妹的流浪儿，在海神湖放生的萤火虫，工读生宿舍里分享的糖果”

每一个关键词都像刀子剐在古月心口。那些属于娜儿的记忆就好像正在替换掉她自己一样，仿若此时此刻在与唐舞麟相处的人是自己那般，与银龙王冰冷的传承记忆交织成刺眼的乱麻。

屏幕突然全部暗了下来。

陈州转身时手中多了一个金属匣子，匣盖自动滑开，露出里面流淌着液态银光的水晶。

那光芒映照在古月的眼睛里，就好似自己在看着一个破碎的自己一般，让她指尖不受控制地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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