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亦飞好奇问了一句：“小江总属于哪边的人？”
“中国公民！”江北城笑着接话道，他听懂了刘亦飞的意思，但是在他这里不重要，他也不会用这些东西去衡量如何交朋友。
这个答案让刘亦飞接不上话。
她缺少江北城这个身份的自豪感。
“我就不送你回酒店了，明天来剧组探班。”江北城送别道。
“点天灯是什么意思啊？小江总。”刘亦飞上车问了一句。
“包场请全场喝酒。”
刘亦飞听完摇摇头，不能再让小江总花这笔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