剁成肉块的大猪一样,很平静。
反观黄毛就显得局促许多,看着在现场上下其手很是忙碌的样子,实则在忙什么,可能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黄毛,帮我把这足迹灯扶一下。”陈书看不下去,说道。
在得到陈书的指示后,黄毛明显松了一口气,快步过来接过足迹灯,认认真真的架好位置。
拍完照片,陈书将房间里的东西一一收集起来用透明的证物袋给装上,比如牙刷、茶杯、厕所马桶里用完的厕所纸巾。
像是牙刷和厕所纸看着比较恶心,实则是取证的利器,上面都存在有使用过人的dna,一查一个准。
有意思的是在厕所台面下发现了一根烟蒂,像是有人在上大号的时候顺手抽的香烟,吸完了随手一丢。
死者是女性,抽烟的可能性不大。
这玩意要是找准了,相当于凶手主动给警察提供身份证一样。
以上都是基本操作,没什么难度和技巧,无非就是细心一些。
不过站边上的黄毛却是激动不已,在看到烟头的一刹那直接断定了现场还有男性人员在场,而这名男性一定是凶手。
陈书心情平静,只是在看到烟头时,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张扬,也不知道她在压力巨大的时候,会不会和他一样窝在厕所马桶上,抽烟解愁。
摇了摇头,陈书重新将集中注意力在现场。
作为省厅,云省公安的大院子是庄重而又典雅,至少在这里油条了一年班的马荣成是这么认为的。
从门岗到楼门口,两百多米长的距离,除了自动化程度极高的一个圆形喷泉,几乎没有其他能够分散他注意力的东西,留下的只有滋滋作响的水流声和宽阔场地带来的威仪。
走在这条权力的走廊上,来来回回不知道多少趟的马荣成,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这感觉,让人有一点点的沉迷。
当然了,也别被这些宏伟的建筑给蒙蔽了双眼,当下整个云省省厅的编制,只不过区区六七百个,这还是历年努力争取的结果。
在划分给各级领导和维持全省公安系统正常运转的行政人员以后,到了具体要落地的业务层面,其实没余几个人了。
这也是为何省厅的工作大多是指导性质的,原因就在这里,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坑位来安置搞业务的家伙们。
所以除了远超地、县级公安局的高科技设备和使用上的绝对权限,大部分省厅出来的指导小组,基本上还没地方上的专业。
不过,厅里的大佬们还是有手段的,那就是从下级的市、县公安局抽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