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炸药在耳旁震天响的场景,可落在他的嘴里却像是吃饭喝水一般常见的情形。
说是每敲掉一个窝点,没过几个星期,当地就会有几个新的冒出来。经过他们几年日夜不停的摸排打击、摸排打击,毐品和枪械依旧泛滥,似乎他们的工作都白费了。
当时朱一霸也和现在的班长一样茫然。
不过那时的特勤排排长如此解释:正是由于他们守卫边疆、震慑边疆的存在,那些人才会收敛着不会将东西肆无忌惮的往华国输送。
班长能听得出来特勤排每次任务的艰辛和危险,慢慢坐直起来聆听着,这是老兵对真正上过战场的战士的尊重。
说到最后,朱一霸点了一句。
“不夸张的说,我们只要打掉哪怕一小包的毐品,一支枪械,我们华国内的老百姓就能少死一个人。这个老百姓很可能是我的父亲、我的母亲,乃至你的心上人。”
班长默然。
深夜,小道两旁。
朱一霸再次带队埋伏在国境线两旁。
这次他先安慰班长几句,说是大晚上的,对方即使有狙击手也打不准,到时候一个冲锋将交易双方拿下,然后驾驶车辆离开。
班长点点头,诚恳道:“嗯,听排长的。”
朱一霸拍了拍这位年过三十的中年人的肩膀,示意他去原定计划的位置警戒,接着回过头来盯着下边。
几秒后,朱一霸意识到班长并没有离开,回头一看,对方依旧站在边上,一声不吭的望着他。
朱一霸笑了笑:“怎么,还有事吗?”
班长点点头,问道:“排长,你在特勤排的时候杀过人吗?”
这是废话,更不应该在这时候提问。
如今在执行任务,一切涉及个人的疑惑都该留在事后。
如果在特勤排,班长这直愣愣的发问就是犯错,还是大错。处罚还是轻点了,指不定第二天就得离开特勤排。
朱一霸转过头来,依着他在特勤排的习惯刚准备将人骂回去时,忽然想起前几天站长王海找他聊天的场景。
班长、小胖、黄毛他们不是天天搏命,身经百战的特勤。
只是普普通通的,等着服役完就回家的边防站战士。
朱一霸压下情绪,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几张a4纸折叠起来的资料,抽出一张印有此次行动的目标对象的身份信息。
“许银云,42岁,云省人,毐贩,号称云省近几年来最大的毐品中间人,和山外g区等贩子有着极为紧密的联系。”
“许小虎,21岁,云省人,许银云的马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