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慰。
“却原来,还是后继有人,如此臣便是死也足惜了。”
转而又难免叹一声。
“可惜,没能与这位后辈引见,此生失一挚友矣。”
晏殊笑着说他,“有什么可惜的,你二人又不至于君生我未生,他入朝堂时二十岁,你不也才四十来岁么?你又不是端架子的人,到时主动去交个朋友不就行了。”
转而又哈哈摇着扇子哂笑。
“不过照我看,恐怕这小子到时定然会主动来寻你的,很用不上你自己主动了。”
范仲淹对晏殊的打趣无奈笑了一下。
“老师……”
晏殊一听他这称呼出来,汗毛都倒竖了,连连摆着手跳起来。
“快千万别!!你比我还大两岁呢,都说了叫我同叔就是!”
范仲淹认认真真道,“年岁不是问题,老师是我的引路人,怎可直呼姓名。”
“范希文,下次喝酒不叫你了!!”
“弟子不爱饮酒。”
晏殊拿折扇指着他,眉梢跳了又跳。
范仲淹面染笑意,很快掩饰下去了,指了指天幕道。
“老师,天幕又继续播放了。”
……
天幕上。
王安石还在侃侃而谈。
除了官员冗杂之外,他还相当辛辣的指出了另外两大问题。
“陛下,你可知我朝禁军数量有多少么?”
王安石定定的看着仁宗,用一种古怪到堪称讥嘲的语气道。
“说来可笑,我朝素来重文轻武,禁军的数量却足足有82万,军费的支出占财政的70%!”
“我朝财政的百分之七十啊!!这些钱若拿去给昔日汉武,西域怕也未必打不下来吧?”
王安石此言别说朝堂寂静,就连弹幕都跟着炸了。
【我焯?真的假的?!!百分之七十?!!】
【百分之七十?!!!】
【不儿,你们拿这钱干嘛去了?!!】
【喂喂,不是把赔出去的钱也算到军费支出了吧?】
【狗大户啊狗大户!!隔壁猪猪羡慕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天幕前。
汉武帝本人那是完全不出弹幕所料,整个人扒拉到桌子上,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天幕,活像是狼盯了块肉骨头!!
“若不然,我下次与那仁宗小儿谈个交易,让他把钱给朕,朕去替他养兵打仗!!”
卫青和霍去病二人头一回没对汉武帝的话持反对意见,反而若有所思的盯着天幕。
霍去病低头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