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男人谈以后住娘家的事,但男人并没有接话,摊开被子说道:“不早了睡吧。”
煤油灯上的火焰被风吹得晃动,影影绰绰的,还散发着青黑的烟气,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爬上床说道:“行睡觉,你把灯吹了吧。”
噗的一声,灯火熄灭,屋子陷入黑暗。
堂屋的争吵声也在这一刻消失了,她隐约听到了吱吱声,惊得一下子蹦起来。“陆庆平,屋里有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