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明白过来这人想做什么。
简直是荒唐!
“云知还,你理智一点!”鹿呦愤然起身,欲要握住那只作乱的手,却被他反扣着,将两只手一起压过了头顶。
这桌子本是平常在树下喝喝茶,看看书,下下棋所用,前些日子,还被那些侍女用来晒了桃花瓣,说是晒干以后拿来给她做桃花糕。
但现在,她却被这人压在桌子上,做着……
鹿呦一时不能接受,极大的羞耻感令她眼尾都泛红。
他声音平静,眸里却蕴着疯意,“你别跟我提理智,我在你身上从来就没有理智可言。”
鹿呦慌地不行:“你疯了!这是在院子里,随时可能会被人看到!”
他吐息在她耳畔,低沉嗓音含着沙哑,“那就让她们看。”
衣衫缓褪,微凉的冷风吹在皮肤,令她打了个颤,鹿呦蜷着身体,忍不住咬牙切齿:“云知还,你能不能、要点脸——唔!”
回应她的只是倾覆上来的柔软唇瓣,他吻地霸道,近乎带着一点惩罚的意味……
呼吸越渐炽热,鼻息间全是男人清冽的香气,鹿呦被吻地脑袋发昏,身体发软,清澈眸眼渐起迷蒙雾气。
他也吻地越发缠绵强势,近乎不给她喘气机会,
“唔……”
直到她被吻地没了力气,眸光都涣散,他才将她放开……唇齿挪到纤薄耳廓,慢.舔.轻.咬,又拿捏着缓缓往下,吻白皙细嫩脖颈,吮.莹白精致锁骨,寸寸不放……
她眼眶发热,泪珠子都浸了出来,红艳的唇瓣被紧紧咬住,却还是抑制不住地泄出低低细细的轻泣,平常甜软的声线在此刻抖得不成样子,“云知还……不要…唔……”
他却轻笑,重新吻住她的唇……直到她气喘吁吁,面若桃李,唇红似血,才缓缓放开,暗紫色的眸眼似染墨色,看着她,目光灼灼而又偏执入骨,“阿吟,别想逃,这辈子除了我身边,你哪儿也去不了,你生是我的人,死了我也会追你至黄泉碧落,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
低沉喑哑的嗓勾勒在耳边,带着纯然的痴狂,他低笑起来,慢慢沿着微微凌乱的发亲吻至光洁的脸颊。
鹿呦哽咽出声,眸眼红红一片,声音发颤,“不要在这里,求你……”
今晚躲是躲不过了,但至少不要在这里,这般露天席地之下,她根本就接受不了。
他静看她一眼,眸光幽暗偏染微光,终还是轻轻将她抱起,走进房内。
鹿呦两手软软搭在他肩头,由他抱着轻放在床榻上,她缓了一会儿,身体挪着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