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厚厚的书籍,就是交给了郭源。
郭源颔首:“好,我没来过,知道吗?”
袁天云点头。
郭源要离开时,又是转头对袁天云道:“在景朝时,有一个钦天监监正叫做周云逸,他因上书说陈述朝廷弊端,而被活活打死,本官不希望你是下一个周云逸。”
“郭大人放心。”
等到郭源走了后,袁天云也叹了口气:“人在官场,身不由己。”
拿到历法之后,郭源将其藏在身上,而后等下值后,当即就是去了一趟户部尚书的府邸。
没有多久,郭源就是见到了姚南星。
两人坐在房间里,门关着的,管家在外面看守。
“姚大人,李守的事,恐怕陛下已经知道了,但陛下还没有动静,此前我去问了赵相,赵相意思是说,这一件事,需要我们从其余地方弥补一些。”
姚南星皱着眉:“陛下不会是想拿我们杀鸡儆猴吧,但科举的潜规则,历年如此,从先皇时期就开始了。”
“谁也不知,自从那个败家子入了朝堂之后,陛下就变了很多,在天鼎三年之前,陛下都是极为按规矩办事,可和这个败家子接触后,陛下总是出人意料。”
郭源顿了一下:“我看,还是先准备吧,我这边准备再将教坊司的税收,再多缴一些,就说天鼎三年教坊司的税收好,到时候,你们户部记账,要为我们礼部,多说说话。”
姚南星道:“你倒是舍得大出血,我们户部,又该如何应对?我也给李守塞了纸条,但你说,陛下应该也不会从李守口中得知,到底是有谁吧?纸条上没写名字。”
“陛下没那么笨,大理寺和刑部的人,都已经是开始去审讯那些士子了,在抓人。”
姚南星深吸一口气:“这个败家子,此前弄的那什么善人榜,还有什么股份拍卖会,户部的一些下官,都不听本官的话,偷偷去买,现在好了,反倒让这个败家子,骑到我们头上来了。”
“关键是陛下听他的,好了,姚大人,你户部能怎么做?”
姚南星沉吟了一下:“简单,我们户部是算账的,既然陛下想要革了我的官职,等过几天的户部对账,我抱病在家,然后将户部所有账册都堆过去,我就不信,那堆成山的户部账册,能算得完,而且天鼎三年的亏空,没有我在场斡旋,看他们怎么解决。”
姚南星抬头:“亏空没法解决,那老夫自然也有价值,等到时候请老夫过去,老夫将问题给解决,多挪一下,就将亏空补上。”
郭源有些好奇:“你怎么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