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们都走了。”
“走了?去哪里了?”
“去邻村了,邻村更好一些。”
听到这话,身后的韩子平眼中有着得意,看向林尘。
你治理的领地也就这样了,让你虐待百姓,现在百姓都要往我的池阳县跑吧?
任天鼎眉头一皱:“能让我们进去看看吗?”
“啊,可以,不过进不来那么多人。”
“没事,我进去看看就行。”
那妇女让任天鼎进来,任天鼎看着屋内简陋的情况,甚至就连窗户都没完全封上,有一股寒风往里面吹,木床上是一床简单的被褥,里面还暴露出来塞的稻草。
妇女有些局促不安。
任天鼎问道:“那你冬日吃什么?”
“冬日,冬日只能勒紧裤腰带,还剩了一些米。”
任天鼎走过去,揭开米缸,发现米缸里的米,只有一小肚,仅仅是没过底部。
“这么一点米,你要吃整个冬天?”
妇女低头:“是,也没有吃的招待您。”
任天鼎深吸一口气,脸上很难看。
“你家里没其余人了吗?”
“没了,我相公之前死了,就剩我一人。”
任天鼎沉默了一会:“村里其余人都跑去邻村了,你为什么不去?他们不肯接纳?”
“说是暂时无法接纳,容纳不了那么多人了。”
韩子平出来解释:“因为池阳县规模也不算大,官府存储的粮食也是有限,所以也只能容纳一定的人数。”
任天鼎点点头。
江政信等其余侍郎,看着寒碜的房间,又听到妇女的话语,看向林尘,都是有些冷嘲热讽起来。
“林大人啊,你好歹也算是伯爵了,领地子民就这么寒碜?而且还冬日虐待百姓,害得百姓都跑了,你啊你啊,实在困难,可我提一下嘛,我给你捐点。”
江政信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