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脏的臭的都上我家门,要哭你短命男人回家哭去,老娘心情不好,别招惹我!”
最后人被她这疯狂样吓得浑身臭烘烘的跑了。
盐市火车站,几个身穿干部装,风尘仆仆的中年男人从最新一班到站火车上下来。
几人脸上虽然疲惫,但都带着轻快的笑意。
一边往外走,其中为首的中年男人朝着几人中年纪最大的戴眼镜的老者无奈的说:“潘主编,来之前我就跟您说了,安排个年轻人跟咱一起过来就成,我们把你的诚意带到,人家投稿人不会说啥的。”
老者头发半白,满身书卷气,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笑容坚定地摇头。
他说:“这哪能一样,我之前收到稿子,却不给刊登不给回复,杳无音信这么久,愧对投稿人,也不知道他们家是不是还在受当地化学厂的欺压,心里有愧,我咋能不亲自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