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和平日里一样走到许不令跟前坐下,长辈似的脆声训道:
“你年纪轻轻,要懂得节制,古来不知多少年轻俊杰,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你能当纣王幽王,我和母后可不想当妲己褒姒。”
宝宝是不想,但身体可老实了……
许不令暗暗念叨了一句,接过毛巾帮小婉擦头发:
“我就过过嘴瘾,又没来真的。”
“你还好意思说,让隔壁两个小姑娘知道你那模样,非得被吓跑不可。”
“陈姑娘估计会,满枝不会。”
“为什么?你舔过满枝?”
“呃……还没有……”
崔小婉的话语很平静,就好似在聊很正常的事儿,不带半点挑逗意味。
许不令却听得有些顶不住了,擦着擦着手就顺着肩膀滑了下去。
崔小婉倒也没躲避,靠进了许不令的怀里,手指转着一缕秀发:
“想做什么就开始吧,待会还得睡觉呢,昨天晚上就没睡好。”
“着急了?”
“嗯。”
“……”
这天显然聊不下去了。
许不令调戏不到崔小婉,反被挑逗得够呛,干脆也不装了,低头就堵住了小婉的双唇,睡裙也落在了地上……
啵啵啵……
街边喧哗声依旧。
左边的房间,祝满枝和陈思凝坐在露台上,中间放着小案,上面摆着几壶产自汾河的清酒,两个酒瓶已经空了,歪歪斜斜的倒在桌上。
陈思凝酒量不错,不过有负责安保的职责在身,并未贪杯,只是陪着满枝小酌,欣赏着在南越从未见过的繁华夜景。
祝满枝本就不胜酒力,两壶不怎么烈的清酒下肚,小脸儿红彤彤的多了几分醺意,端着小酒杯,语重心长地絮叨:
“老陈啊,本枝是过来人,十四岁出门跑江湖,十五岁考进狼卫,十六岁遇见许公子,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除了年纪没你大,哪儿都比你大,所以呢,过来人的经验你要认真听……”
陈思凝斜靠在小桌上,桃花眼似醉非醉,对于满枝酒后的胡言乱语,略显不服气:
“你长得没我高。”
祝满枝面对这扎心的一刀,顿时皱起了小眉毛:
“女人长那么高有什么用?”
“我武艺比你好。”
“……”
祝满枝一拍小桌子:“我和你说正事呢,我是为了你好,你再打岔说这些无关紧要的,我就不说了。”
陈思凝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示意继续。
祝满枝这才满意,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