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脉了?”皇上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太医,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焦虑。
齐汝面色凝重地走上前来,他对着皇上躬身行礼后,回答道:
“启禀皇上,二阿哥乃是着了凉才引发的高热,只是二阿哥年纪尚幼,身体较为脆弱,微臣需得仔细斟酌用药,以免对二阿哥的身体造成不良影响。”
皇上听了齐汝的话,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他知道孩子生病需要谨慎对待,不能掉以轻心。
于是,皇上接着问道:“这病大约多久能好?”
齐汝稍稍迟疑了片刻,然后轻声回答道:“回皇上,这具体还得看二阿哥自身的恢复状况如何,倘若调养得宜,快的话或许七八日便能痊愈,但若稍有不慎,慢则可能需要一个多月的时间。”
富察琅嬅听闻此言,心中愈发焦急,泪水如决堤般再度汹涌而出。
“皇上啊,都是臣妾的过错,没有照顾好永琏,才致使他受了风寒之苦。”
她一边抽泣着,一边自责道。
皇上见状,不禁叹息一声,安慰道:“皇后莫要过于自责,永琏生病也并非你一人之过,只是这撷芳殿的宫人们究竟是如何侍奉的,竟然能让二阿哥染上风寒!”
皇上的话语刚落,撷芳殿的一众宫人们顿时吓得面色惨白,纷纷跪地叩头,浑身战栗不止。
富察琅嬅赶忙用手帕擦拭去眼角的泪水,满脸愧疚地说道:
“皇上,这全是臣妾的不是,今日下午臣妾前来撷芳殿,本是想查看一下永琏的学业进展,却未曾料到恰好撞见永琏正在打瞌睡。臣妾一时心急,便责令永琏在殿外罚站了足足半个时辰.......”
皇上一听,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一般,他的声音中明显带着一丝责怪之意:
“皇后啊,永琏这孩子年纪尚小,偶尔打瞌睡实属正常,你又何必如此严厉地惩罚他呢?让他站在外面吹冷风,这岂不是太过分了?”
要知道,如今虽然已经入春,但天气依旧寒冷,寒风凛冽,即使是一个成年人站在外面,都会觉得风如刀割,更何况永琏还只是一个年幼的孩子呢!
皇上心中不禁叹息,皇后实在是过于心急了,这样急于求成,岂不是揠苗助长吗?
富察琅嬅听到皇上的责备,哭得愈发厉害了,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怎么也止不住。
“皇上,臣妾知道错了,都是臣妾不好,臣妾只是希望永琏能够快点好起来,所以才会如此心急。”她一边抽泣着,一边解释道。
就在这时,床上的永琏突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