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始终没有忘记我是从何而来，又到底是谁。”洛维安的唇角扬起若隐若现的笑容。

……

重新回到了蔷薇监狱这个四维空间内，艾玉静静地感受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有些奇怪地发现自己仍然身处于平原上的这处祭坛内。

过去改变了，未来却没改变，还是说她改变的因诞生了另一条平行时空，而她还是仍是改不了任何事，只是回到了自己原来的时空内？

毕竟没有神力，她也没法探查，那就继续探索这个监狱的环境吧。

其实艾玉也很好奇美神墨涅西斯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古神，而这出蔷薇刺骨监狱最后为为什么会出现无数类似安全屋一样的祭坛，这是为了保护谁呢？

难不成一开始就是为了她？！

呵呵，这怎么可能呢……

艾玉哑然失笑，可笑着笑着，她忽然眉头微微皱起来了。

因就是果，果就是因，因果循环，这两者本来就是相互转换的关系。

所以她回到现在，之所以洛维安还是现在这样的结局，就是因为一开始她会回到他的过去就是一种必然，而无论他是不是会被精灵族所接纳，漫长的岁月过去，他也终究会因为遇到巨大的磨难而慢慢黑化，注定会被美神涅墨西斯的敌人所找到。也正因为他变成了现在的这样，所以艾玉才会因为想要报仇回到他的过去。

那么如果她猜测没错的话，美神涅墨西斯肯定也曾经和她在某个时空的过去有交集，从而产生了因果交际，甚至有可能他的陨落都和自己有关……

这个假设也让艾玉想到了莫比乌斯环定律，所谓的莫比乌斯环，其实就是一个无限循环的世界，没有终点也没有起点。

如同是因果循环，生生不息……

在想通这一点的瞬间，艾玉感觉自己识海内的神树发出了轻声的咔嚓声，猛然间又开始突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