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路上,齐悦娘生了闷气,“这漱玉好歹是二婶教养出来的,怎地是个混不吝的?”
宋观舟摇头,“她有自己的成见,只是我二人入门许久,不见二婶醒来,可见病情刻不容缓,这等时候,寻个民间大夫,也耽误不了事儿。”
没准儿,就寻到病因。
齐悦娘叹道,“二婶这病也是蹊跷。”
宋观舟蹙眉,“近些时日,他们府上不曾听说要紧的事儿,二婶这病因——”
话音未落,兰香上前,“大少夫人,四少夫人,奴问了几嘴,大致知晓,二太太这病啊……,气的。”
啊?
齐悦娘与宋观舟齐齐愣住,“气的?”
两人对视之后,齐悦娘追问道,“谁气的,这般重的后果?”
兰香瞥了一眼忍冬,低声说道,“他们府上的大姑娘。”
裴漱玉?
宋观舟蹙眉,“二太太也算是豁达之人,怎地会被女儿气到?”
“大姑娘要退亲。”
“……为何?”
这下轮到齐悦娘不解,兰香摇头,“好似都不知晓,但大姑娘的丫鬟……,都被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