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快些劝劝你父亲,他如今……,如今不要这府邸了。”
裴辰咽了口口水,再回头看向裴渐时,也不敢双目直视。
低垂着头,躬身说道,“父亲打算,孩儿并无异议,老三心气重,也得父亲多去开解。至于母亲……”
他侧身低头,亲自搀扶起裴秋芸,“长姐本就是慈悲之人,母亲跟了我与岸哥儿都不如意,若能得长姐孝敬在前,钱财之物,我兄弟二人断不会亏待,也更为放心。”
“老二,你说的哪般浑话?母亲是我的,更是你的!身为人子,难不成就如此不孝!”
裴辰叹道,“是啊,母亲如今在府上吃斋念佛,府上中馈,得大嫂一力承担。如此安康的日子,在长姐与阿秀眼里,比蹲大牢还难受,长姐不是与安王府世子妃也说来,我与老四徒有孝顺虚名,实则失了对长辈的敬畏之心。”
“没有!”
裴秋芸一把握住兄弟的手,“长姐绝不曾说过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