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氏跟在丈夫身侧,听得这话,轻叹起来。
“父亲来也算是好事儿,如今这局面,仅凭相公一己之力,实在难以周旋。”
“话虽如此,可父亲乃是一方戍边大将军,这般并非公务入京……,实在是令人惭愧。”
蒋氏想到这些时日受的委屈,也眼眸垂泪。
“昨儿族亲女眷过来给母亲上香,话中有话,都要去探拂云,我如何不知她们的打算,但母亲舍命保下来的妹子,父亲入京之前,断然不能出事儿。”
金运繁听得夫人说来,哪里不知其中缘由。
“族亲之中,无不盼着妹妹自行了事——”
蒋氏闭目,连叹几声,“长兄长嫂,说得好听,实则艰难,相公,父亲入京来,万事也不会怪罪到你我身上,你就当妾身懦弱,实在承担不住了。”
“娘子,让你受苦了。”
金运繁满脸灰败,“拂云依是在抵赖,但白草之死,必是与她有关,适才我言语试探,她虽低垂着头,我却能觉察到她的不对劲。”
蒋氏一听,低呼出声,“她真的如此下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