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保住,但天下哪个男人能容此事,只怕早已得了郡王厌弃——”
盼喜摇首,“姑娘,大姑娘出事之后,郡王倒是拜访过郡主府,与大公子说笑如常……”
“面上之事罢了。”
金七拦住盼喜劝说之言,“我这身子,哪怕伯父再宠爱,也不可能给我寻个如意的人家,即是如此,我还不如自个儿长点能耐,替伯父分忧。”
盼喜:……你小看大姑娘了!
好一会儿,金七看盼喜一直沉默,面上马上换了副可怜的表情,拉过盼喜的手,轻轻摇晃起来,“好姐姐,苍天保佑姐姐能到我跟前来伺候,何必还与我见外,伯父提过这贺金两家的联姻势在必得,如若姐姐不能生养,这联姻还有何意义?”
“姑娘……,大姑娘从前待您……,好吗?”
这——
金七收回素手玉指,撩拨了耳际两根碎发,别在玲珑玉耳之后,方才正色道,“不好。”
盼喜面生担忧,“姑娘救了奴的性命,奴自是难忘这大恩大德,可姑娘听奴一句劝,大姑娘既是与姑娘有过节,往后还在一个屋檐下过日子,长年累月,姑娘也没得个自在。”
嗐!
担忧这个?
金七松了口气,“你呀,不曾嫁过人,哪里懂这些个弯弯绕绕,这越是权贵大家,甚至是宫中,位份重要,但也不及郎君宠爱。”
盼喜听来,心中泛起惊涛骇浪。
七姑娘无人教养,竟长成这样?
郎君心似铁,软心时能千依百顺,可若真是生了嫌恶,更为无情。
她再次想到了遥远的镇国公府,那位如玉如翡的四公子,少夫人再是混账,可还是他的正头娘子,他做不到抛弃原配,转头就把所有罪责压在她们几个丫鬟婆子身上。
说打发,就打发。
人生啊,自那一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今,瞧着不谙世事的金七,憧憬着自己能靠容貌留住郡王的心——
“姑娘,那是郡王,与大将军议亲之人,断不是个随意为女色所惑之人。”
哎哟!
金七面生不喜,葱指倒扣,指着自己恬静容貌,“依你看来,我这脸较姐姐比来,哪个更胜一筹?”
盼喜:……
金七见她不语,催促道,“你莫怕我生气,只管实说就是。”
盼喜咽了口口水,“如若只说面庞身段,自是姑娘这等弱柳扶风的气质,更要娇媚些。”
金七听来,十分满意。
“你从前跟着要强的大姐,长了些要强的见识,可在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