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舟摇头婉拒,“来日里我去请慧觉大师传授点技能,若能自己培育出来,那更是不愁看的。”
原来如此!
众人笑来,只有裴岸扶额,“你这是做女土匪啊。”
“过两日腊八,听说隆恩寺年年施粥,择日不如撞日,四郎,我这一日去吧。”
“那一日我还要上值,改日吧。”
初十旬休,那日即可。
“四郎自管上值,我寻临山大哥同路。”
“临山有事儿,这些时日不在府上。”裴岸上前,虚扶宋观舟,说了大致,众人跟前,宋观舟识趣的不多问。
萧北上前,“观舟身子可是大好,能吃酒吗?”
“自是能吃,只是我们要同嫂子一处儿,嫂子而今身子娇弱,怕是闻不得酒味。”
齐悦娘笑道,“不碍事儿,给你嫂子添点热蜂蜜水儿,同我们和乐和乐。”
许凌白与许淩俏也叩门而入,互相见礼问安之后,裴辰笑道,“淩白,你这挨在边上的,怎地来得倒是晚了?”
许凌白拱手道,“劳烦世子久候,半夜不曾入眠,今儿天冷,从韶华苑回来,倒头就睡,竟是差点误了时辰。”
“不碍事儿,没误了北哥儿的小宴就好。”
互相谦让,方才落座,男女宾客,分了两桌,一桌摆在正房那边,一桌摆在饭堂这里。
正房那边,是因张芳慧月子里,也不能去旁的屋子吹风。
落座之后,丫鬟们扶着张芳慧出来,张芳慧摆手拒了,“没有这般的娇气,行走无碍,扶着我倒像是七老八十,不良于行。”
齐悦娘看去,笑了起来。
“倒是个要强的,生的那日,把我们凌俏妹妹吓坏了,今儿却又是逞能起来。”
宋观舟不曾生养,但也知生育艰难。
“四表嫂气色倒是大好,但还是小心着些,叫丫鬟们再烧个炭盆子来,可不能在月子里着凉。”
张芳慧连连阻拦。
“一个就够了,难为你们不嫌弃我。”
她头上戴着卧兔抹额,内着大荣时兴的夹棉深衣,外头着一件滚兔毛的红色披袄,倒是神采奕奕。
“嫌弃你作甚?”
齐悦娘扶着她落座,又嫌弃丫鬟们拿来的坐垫薄了些,“再加一层,这冷冰冰的,哪里能行。”
“多谢嫂子,我这一日日的躺着坐着,实在烦累。”
说完,看向许淩俏,“幸得凌俏一日三次的来探望我——”
“是嫂子不嫌弃我。”
张芳慧此番生育,没有在萧家,公府上下,除了齐悦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