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与金拂云,可是截然不同。
但贺疆哼笑,“裴家的那个少夫人,倒是有几分血性,安郎问我发间肿胀包块,如何得来,前几日我生气狠了心,没曾说给你听,如今,倒是可以说说。”
“郡王,是金拂云所为?”
宋幼安当然知晓是宋观舟砸的,但他不能表现出来,还专门顺着话,猜测到金拂云头上。
“我呸!”
贺疆重重啐了一口,“她若有这番血性,我也不至于瞧不起她,小贱人,缺了男人活不了,裴家那个女人,提起花瓶就给本王砸晕——”
“哎哟,那少夫人……,恁地可恶,伤了郡王。”
说话间,欲要轻抚上贺疆的发间,贺疆一扭头,“而今大好了,安郎也不必挂心,莫要说那少夫人可恶,那等时候,我是神志不清,她若不下狠手,我二人都逃不过一个死字。”
人与人,比不得。
这么一看,贺疆对金拂云除了满满嫌恶,就是全然看不起的姿态。
“金家这大姑娘,虽说有落红,但与裴家四郎、秦二等人,只怕早就不干不净,只是守着最后身子,勉强算是清白,可惜啊——”
宋幼安叹道,“圣上都看到了落红,任是从前再与人逢场作戏,圣上也只觉得她还算清白。”
哼!
“小贱人,淫贱得很,自行脱了衣物,就沾染了我身子。”
贺疆骂骂咧咧,他是真心从内到外,嫌恶与女子做这档子事儿,前头郡王妃与小妾,他都不曾碰过——
“如今,郡王也碰了,俗话说得好,有了一次,并有第二次!”
贺疆一听,炸毛般跳了起来,“混账,你若是气我,咒我不得好死,我也认了,可这等卑鄙的赌咒,我听不得!”
与金拂云再来第二次?
我呸!
绝无可能!
宋幼安抬头,如小鹿纯净的眼神,看得贺疆又忍不住挨了过去,搂着他亲了一记,“宝儿,我只要你!”
宋幼安扭头,眼泪汩汩落了下来。
“自打郡王与这金家大姑娘定了亲事,我越发不得您看好,先不说安王府这事儿,我何罪之有,就说从前,您也是瓜儿周儿的,不曾停过,稍有不喜,拿着我这身子就朝着死里折腾!”
吟泣之声,越发委屈。
一时不可自抑,索性歪着头颅,靠在贺疆肩窝,“何况,您与那金家大姑娘,从来就不是男女之情,事关郡王的大事,从前您也说了,无论如何,总该是要个孩子的。”
“不要她生的。”
贺疆被宋幼安哭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