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见,公子大可不必在意那女子。”
宋幼安哼笑,“你懂什么,如若给郡王生儿育女了,我这玩意儿,又算得什么。”
“算得我的心肝宝贝。”
屋外,传来贺疆低沉的嗓音,宋幼安马上心生警觉,回顾与宝财说来的话语,料想贺疆应是不曾听到太多。
就算听到,也无碍。
贺疆推门而入,瞧着趴伏在软榻上,光着上身待小奴擦药的宋幼安,又一如既往,满脸心疼。
“安郎,都是我的错,这下手极狠,只怕我那时真的猪油蒙了心,竟是对安郎如此残忍。”
说话之时,眼眶湿了起来。
挨着宋幼安坐下,眼见宋幼安不言不语,贺疆本是有些怒火在的,可低头一看,那红肿青紫的伤痕,突兀趴满背脊,再多怒火,又隐忍下去。
“安郎,莫要气我,你知我就是这性子,我心中是有你的。”
宋幼安假意低叹,“郡王恨我,也是我该来的,谁让我不听郡王的话,非要故作女子装扮,往安王府去,而今惹火上身,有口也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