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今岁遇到的歹事,晚辈想来定然是京城之人所为,为了妹子将来着想,晚辈想着还是离开京城的好。”
“贤侄女之事,虽说让人心痛,但人要朝前看,这等的事儿,早些忘了,别误了人生大事儿。”
裴渐看得透彻,宽慰起来。
“不过,淩白这想法,老夫也是赞同的,观舟所言也极有道理,甚至……,还真就是机会,可老夫想着,淩白不过二十多岁,正是走南闯北,体察民情的好时候,从知县做起,升迁辛苦,但未必就不是条稳妥的仕途之路。”
说着,又提及裴岸。
“你二人年岁相当,又是表兄弟,来日里定然是互相帮衬——”裴岸在吏部待满一年,恐怕也是要外放出去。
裴渐并不执着于在天子身旁做近臣,反而觉得天地广阔,大丈夫志在四方,必然有一番大的作为。
二人得了裴渐宝贵意见,也放下心来,“那就出京,做个中县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