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隆恩寺里问了几个小沙弥,七嘴八舌的就说了个大致。”
“何事?”
“隆恩寺劫杀,为首之人被四少夫人跟前的人弄瞎了眼,后头不是逃窜出京去了嘛。”
“是有这事儿,京兆府尹抓了好些时日,不了了之。”
后头几次,刘妆替太后娘娘来吃斋念佛,还觉得惊悸,生怕也有贼子跳出来,像上次追杀四少夫人那般,也要杀了她。
她自诩,可没有宋观舟那般的能耐,能从恶贼手下逃出性命。
“打头之人,那个瞎了眼的,就是大姑娘跟前的管事。”
“不……不可能吧?”
刘妆惊得掩嘴无语,“这不是同世人宣告,就是她金拂云所为吗?”
金拂云,这么傻?!
“何况,京兆府尹也不曾把大姑娘捉拿归案,怕是下头人胡乱传来的,一个闺阁妇人,哪里有这个能耐?”
“所以啊,公主,咱们都小看这大姑娘了。”
杏姑姑说了安王府映雪阁之事,刘妆听得满面愕然,“这些可是属实,就算是个男人,也未必有这个胆子啊。”
安王爷出殡之礼,京城达官显贵都在。
杏姑姑点点头,“全家属实,公主那一日咱们在太子与十皇子之后离开,正好错过,否则都难以想象,那等窘迫场景。”
“真是大姑娘所为?”
杏姑姑点头,“问了相熟的几家嬷嬷,听来大致如此,公主,咱们以后要谨慎些,与金家离得远远的吧。”
免得惹来一身麻烦。
刘妆颔首,“就听姑姑的,不过……”她低低浅笑,“真是出了这样的事儿,没准儿今后也遇不到大姑娘了。”
“公主,圣上已允了她与雍郡王的亲事。”
“也是。”
刘妆先是有些惊愕,忽地反应过来,“是否谋害旁人,也只是传言,但她与雍郡王有了肌肤之亲,必然是要成亲的。”
“也是大姑娘厚颜,说来不怕公主您取笑老奴,真遇到这事儿,咱就是一头碰死,也不活着受着众人非议。”
刘妆微愣,轻叹一声。
“姑姑,活着才有个路,真是死了,那才是一无所有。”
杏姑姑点头,“公主这般说来,也是有道理,可金拂云这事儿,若不是宏安郡主舍命,莫说皇室宗亲容不得她,就是金家,也要逼着她悬梁自尽。”
“镇国公府四公子确实是一表人才,可人家已有夫人,大姑娘这是何苦呢?”
刘妆双目微怔,喃喃自语。
“若是论容貌而言,这四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