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皇亲国戚为纽带,续两国平和之将来。”
秦庆东挑眉,“圣上还不曾松口,但东骏使团倒是铆足了功夫,不给他们的大王娶个皇后回去,誓不罢休。”
皇后?
裴岸倒吸一口凉气,“东骏皇帝是贺疆一母同胞的兄长,年岁不小,将近四十,怎地会没有皇后?”
秦庆东探手,“好巧不巧,年初病逝了。”
话音刚落,许凌白摇头失笑,“这皇后娘娘的命,还真是不怎地好!”
秦庆东默然颔首。
裴岸思索片刻,“若真是要联姻,宫中也就那么几位公主,端看圣意了。”
“福满公主在相看驸马,上个月这事儿还有些眉目,近些时日竟是不曾听说。”
“嗯?要刘妆和亲,怕是不能。”
勤王后部尚在东南,若真是差遣刘妆出使东骏,难免会寒了东南将士的心。
“如今尚不能知,但选驸马之事儿戛然而止,只怕……”
秦庆东连连摇头,“况且,东骏皇帝也老大不小,三十老几快四十岁,真要选后宫几个公主,最大的也才十六七岁,圣上怕也是于心不忍。”
倒是刘妆,一而再再而三的蹉跎,如今二十来岁。
说到这里,秦庆东坏坏一笑,看向许凌白,“淩白兄,差点就成了驸马爷了。”
哟!
这话说的,许凌白忽地面红耳赤,连连摆手,“二公子莫要取笑淩白,这驸马爷……,淩白身世凋零,身家微薄,可不敢肖想东床快婿。”
裴岸倒是饶有兴致,看向秦庆东。
“怎地?福满公主留意过表哥?”
秦庆东摆手,“开榜之时,太后娘娘倒是留意了一番,殿试时,听得说福满也在太后娘娘的安排下,停轿群英殿外的小巷,看了众位殿试的青年才俊。”
许凌白略有些惊诧,继而坦然笑之。
“天下英才泱泱,淩白取了三榜末尾,实在不入法眼。”
“淩白兄可不能妄自菲薄,能考得进士,就不是寻常之人。何况淩白兄齿白唇红,风华正茂,在一干干瘪进士里头,你可是翩翩君子。”
一席话,说得许凌白涨红了脸。
结结巴巴,只推说当不得这番夸赞,裴岸也起了逗弄之心,“可惜了了,表哥,不如愚弟去牵线搭桥,没准儿倒是一桩好姻缘。”
“使不得!万万使不得!”
许凌白急切起来,眉眼鼻头,都急出了汗,裴岸见状,赶紧安抚,“兄长莫要慌张,我说笑来着。你我寒窗苦读,得来功名不易,真是做了驸马爷,虽说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