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破例问了一嘴。
秦庆东只得跑一趟,这会儿见到人,也就放心了。索性起身,未同宋观舟道别,只与许淩俏、忍冬说了句,并迈步离去。
从公府出来,春哥埋怨道,“二公子,您今儿怎地不在韶华苑用饭?”
韶华苑几个嫂子姐姐做的点心,实在好吃。
春哥还等着壮姑蒸屉上的桂花香糕,偏还没熟,自家这个二公子抬脚就走。
“韶华苑的饭菜你吃的还少?”
主仆二人打马过街,路过一处新开的酒楼,遇到前头车马拥挤,秦庆东拉住缰绳,马蹄慢了下来。
黄执正在楼上与友人吃茶写诗,侧首一看,不禁喊道,“二郎!”
秦庆东闻声抬头,立时拱手道,“三郎——”
话音刚落,黄执急忙道了一声,“二郎稍待我片刻。”登时起身,撩袍迈步,瞧着是要下楼来。
秦庆东见状,索性翻身下马,立在楼子石阶之上,瞧着堂屋中跑出来的黄执。
“二郎,在下与友人在楼上吃茶写诗,可要一起?”
秦庆东哑然失笑,“你快些饶了我,我若有这般的文采,早早与你一起考功名去了。”
“那……,只是吃茶吧。”
秦庆东摆手,“三郎,与我这粗人说话,你也别客气,若有吩咐,尽管开口。”
黄执赶紧拱手躬身,“二郎说的哪里话,不敢吩咐。只是……”他左右看了,来来往往的人倒是不少,索性引着秦秦庆东往墙角处靠,秦庆东颇有不解,但还是丢了缰绳给春哥,跟着往前走了两步。
“多谢二郎相就。”
迟疑片刻,方才抬头,“前头两三日,裴家四郎差使阿鲁来求医,次日又差人来禀,说少夫人缓和过来。如今见着二郎,倒是多句嘴一问,少夫人可还好?”
原来是关心宋观舟啊。
秦庆东欣慰笑道,“三郎放心就是,得胡太医与两位神医,还有慧觉大师,硬生生把少夫人给拉回来了。生死一线,说来也觉得稀里糊涂,好端端的高热,反复起来,竟是差点失了性命。”
听得好转,黄执悬着的心方才放了下去。
“我那表妹得少夫人看重,二人一见如故,前些时日来信,还专门问候少夫人……,如今大好,我也好回信给表妹有个交代。”
秦庆东拍了拍他肩头,“三郎,多谢你挂心。中毒之事儿,你也别放在心上,说来,观舟命硬,总能逢凶化吉,否极泰来。”
黄执叹道,“可今岁算来,少夫人这劫难……,也是多了些。”
秦庆东摇头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