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无事,说与你们还多个人担忧。何况,这事儿我也叮嘱宝月姑娘万不可外传,否则金拂云狗急跳墙,只怕害了她。”
说完,看向忍冬,“你也同荷花细说,此事儿保密。”
“放心吧,少夫人,奴定然跟荷花说明白。只是……”她犹豫片刻,还是低声问道,“这么大的事儿,四公子可说怎地个说法?”
宋观舟眼眸清冽,“他不曾与我说过,我又何必去求着他给我做主。”
竟是这样!
“四公子……,四公子要包庇金拂云?这贱人丧了良心,那可是黄家老爷子的寿宴,我听两位宫中姑娘说来,您差点被她推下亭子,这般无耻之态,四公子竟还不给你做主。”
做主?
多新鲜的词儿啊!
宋观舟哑然自笑,“我的主,自个儿做。你家四公子容我在这府上过些安稳日子就够了。”
忍冬听到这里,再是耐不住心中的憋屈。
“您才是他的夫人,那金家的妖孽算得个什么,又是追杀,害了表姑娘,屡次与你为难,如今下毒,我瞧着这安王爷薨亡之事,怕也是她谋划出来,就为了慢些嫁人,没准儿峰回路转,害了你,还能回到公府做这四少夫人!”
我呸!
忍冬少有这么怒火中烧之态,她气得满脸通红,眼眸几乎是要生杀了金拂云。
“放平心来,终究说来,我还活得好好的。”
忍冬听到少夫人安慰之语,连连摇头,她蹲在宋观舟跟前,仰头瞧着貌美如花,性子极好的少夫人,只觉得苍天不公。
“少夫人,不该如此想来,难道这世上没有个王法了?”
王法?
宋观舟面容淡然,她眼眸放平,看着门外萧瑟之景,“平安才是大事儿,再忍一忍,好丫鬟,累你跟着我,总是担惊受怕。”
忍冬扑在她膝上低泣。
“少夫人说的哪里话,奴只恨自己无用,若有下次,能见着这贱人,奴豁出性命,也要杀了她!”
“浑说!”
宋观舟一听,立时扶起忍冬双肩,“不可这般鲁莽,你若杀了她,死的不止是你,只怕还有我。”
忍冬跌坐地上,喃喃自语,“少夫人,奴一人做事一人当,如何就牵扯到您头上?”
宋观舟轻轻帮她擦了眼泪。
“好丫鬟,你如此聪明,怎地会想不明白?”宋观舟轻言细语,细细同忍冬剖析,“这桩婚事,是宫中拍板的。回想从前,秦二屡次提及,看似是黄家老太太牵线搭桥,实则一步一步都按照宫中贵人所愿,所以,这桩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