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下头的人。”
宝财见盼喜不松口,只得哼了一声,坐在香茗楼外头石阶上。
盼喜这才缓步入了香茗楼,直奔二楼。
来春,秋英立在门畔,盼喜走过去,低声问道,“大姑娘在里头了?”两个丫鬟十四五岁,怯懦的点点头,压着声音回道,“大姑娘说姐姐你来了自管进去,俺们姐妹在外头守着就是。”
盼喜怔了一下,理了理鬓发,好似鼓起勇气那般,才推门而入。
“姑娘,奴进来了。”
金拂云立在窗边,听闻她的声音,也不曾回头,只喊道,“来我边上些,你瞧那人,可曾见过?”
虚掩的窗格缝隙里,盼喜凑到跟前,看了一眼之后摇了摇头。
“回大姑娘,奴不曾见过,瞧着也面生呢。”
金拂云叹口气,“也是,圣上万岁之宴,是盼兰随我入了宴,你何曾见过……”
提到死去的盼兰,盼喜心中很是悲恸。
面上却不敢显现半分,低眉顺眼说道,“那位郎君看着白面红唇,倒是很好看。”
“哼!”
金拂云冷笑起来,“好看,当然好看,自顾伶人几人丑?没有!你瞧准了,下去引着他上来。”
啊?
盼喜一愣,想不到大姑娘出来竟是私会郎君,可如今大姑娘面目愈发陌生,死去的盼兰就是前车之鉴,她哪里敢质疑,只应了声是,并轻步离去。
刚要出门,金拂云又改了主意。
“你引着他从后门上来,莫要让青三姑的走狗些看到。”
盼喜回眸,想了想还是微微点头,“奴这就去。”出了门,寻了香茗楼的伙计,低声问了后门,这般奢华名贵的楼阁里,伙计也是聪慧。
“姐姐随我来就是。”
二楼里接待的都是女客,故而伙计也是白面小厮,对方带着盼喜七绕八拐,犹如迷宫一般,下了三层楼,方才出了门。
盼喜大为震撼,“我们不是从二楼出来的吗?”
白面小厮掩口笑道,“姐姐有所不知,咱家楼主大有见识,前楼门面看着是三层,后头往下挖了一层,故而又是四层。”
虚虚实实,让人眼花缭乱,故而从去岁开起来,今年并成了热门的地儿,借着恩科大热,好几场诗会都在这里办。
若真是让人一眼看穿,那还如何做些达官贵人,尤其是贵妇千金的生意。
盼喜又问了怎么往前门去,白面小厮引着走到路口,指着十几丈开外的热闹正门,“姐姐,那里就是,若是姐姐要引什么客人,不如交由小的,小的定然把贵客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