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进门的那两道身影，嘴巴张圆，大得好像能塞进一个鸡蛋。

就连没有脑袋的无头灵都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自己脖子上的纸条围脖，跟吃到大瓜似的激动得手指不断发抖。

看着那两人从门口转进客厅，最后一同倒进客厅的沙发里，三只灵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惊扰了两人。

而那两人似乎也真的没有注意到她们的存在。

虽然隔着沙发的靠背，她们看不清那两人的具体情况了，却是能听见那断断续续的吻间喘息。

还有。

某只魅魔那高高翘起在空气中不断乱晃的尾巴，实在太过显眼。

“出去。”

一道冰冷的声音蓦然炸响在三只灵的耳边，听得三只灵浑身一抖。

意识还没反应过来，她们的魂体已经跟碰见天敌的食草动物一样，条件反射地飞奔去了门口。

在替房间里的两人关上门前，她们瞧见。

那褪去人类伪装，暴露出恶魔本相的青年，就像是一只超大型的黏人猫咪一样，半跪着紧紧趴在另一个人的身上。

奶白色的肌肤被布料稀少的漆黑皮衣包裹，异样诱人。

“砰！”

漆黑羽翼一闪而过，房门在三只灵的面前被重重摔上。

三只灵站在门口，再次面面相觑。

“……不是说只有两种可能吗？这属于哪一种？”

要么被丢掉，要么被大发慈悲饶过一次……

微妙的寂静后，无头灵举手回答：“应该算第二种吧！”

两只灵没有说话，只是一起瞪着她。

无头灵眨巴两下眼睛，最后也有点心虚地嘿嘿笑着，把手放了下去。

但……

不知道是谁又说了声：“其实这也算‘大发慈悲’吧……”

特别是对那只变态恶魔而言。

……

热意缠绵，水声轻啧。

菲恩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这么满足过。

脑子像是泡进了温泉热汤里一样，充斥暖意，又稍稍有些发懒迷糊。

口中尝到清甜。

甜意一路流进心底，萦绕整颗心脏，又和一股异样的暖意一起随着血液流经全身。

比之前任何一次进食都要更加快乐，更加舒服，更加幸福。

因为他不仅仅是在进食。

不是被主人随意塞上一根草藤，然后自己到一边去缓解肚子里的饥饿。

而是……

被主人拥抱着，这样亲密地喂养。

“主人……”

菲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