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国公不愧是皇亲,能时刻为国着想,老夫佩服!”
“老夫也给一个准信,”
“只要曹国公有意运作参与海关事务,老夫一定全力配合。”
······
俞府,
书房,
俞通渊紧蹙着眉头,端坐书桌后的座位上,
他的管家俞七,一个年逾四十的驼背退役老兵,正在向他密奏赵勉的相关事项。
“禀三爷,小的不负所托,终于找到了那赵勉的犯事线索,”
“前两日,有一个名叫范强的人委托俞氏老家人找上小的,”
“他自称是赵勉的夷陵同乡,”
“数年前,他辛苦开垦的良田,被赵勉的表兄郑福生侵占,他拿出文书和各种佐证告到官府,官府先是宣判他胜诉,”
“结果没过几天时间,判决结果被完全推翻,官府直接缺席宣布他的良田归属于郑福生,”
“这范强在当地本就有些道上的人脉,他通过这些关系密查得知,是赵勉得了郑福生的好处,写信给夷陵地方官府施压,才导致他田产被夺取,”
“他气不过自己的事变,又找人偷取到了赵勉的那封信,”
“只是,这样一来,他不仅得罪了夷陵地方官府,也得罪了赵勉,只得被迫流亡他乡,”
“他想过进京告御状,但赵勉这些年得势,他不敢轻举妄动,”
“所以就一直潜伏找机会,”
“直到最近牵上了小的的门路。”
听完俞七的禀报,俞通渊手指轻扣着桌面,思索一番之后说道,“他说赵勉势大,不敢轻举妄动,”
“可是现在赵勉又被陛下委以海关总办的重任,更是势大,”
“他怎么就敢进京城检举了?”
“而且还通过老家人和你,找到了本侯的门路,他好像知道本侯与赵勉不睦,”
“这一切巧得犹如做局。”
俞七也是点点头,
他自然也察觉出了个中的问题,
“小的也看出个中的异样,”
“已经让牵线的老家人,深入地去查范强的底,”
“经过两天的排查,暂时还没找出范强的幕后指使者,”
“但通过字迹对比,可以确认赵勉的那封信是真的,”
“夷陵那边传来的查证结果,也显示范强的冤情不会有假。”
俞通渊的眉头皱得更紧,“你是说赵勉以权谋私的事情,可以说证据确凿?”
“不错!那范强和他手中的证据,现下都处于小的控制范围内,只要将范强和信件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