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手里这几封,这齐泰、练子宁,也都是东宫系的官员,他们和您可是吵得最凶的,”
“您确定没有找错人?”
林豪轻抚下巴,胡诌道,“本师没有找错人,”
“尔等听说他们与本师争辩,那只是表面上的,实际上他们非常关心本师的生死。”
朱济熿脸露恍然,“孤明白了。”
“林夫子和他们的矛盾,都是演给外人的,可实际上你们私下的交情颇深,”
“毕竟您也是懿文皇伯提拔的。”
林豪一愣,扯着嘴说道,“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朱高煦举起一封信继续问道,“这蒋瓛也和您私交深厚么?您明明在锦衣卫的地盘,为何不直接找他?反而还要孤等递信?这不是绕了一圈么?”
林豪轻咳一声,收敛尴尬道,“这个就是行事谨慎为先了,毕竟锦衣卫这里盯梢的人多,他也不好贸然见本师。”
这蒋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身为最想弄死我的人,居然如此松懈,
我这次入诏狱这么久了,
他都没来见过我,也没让人编织一些材料让我签押,
他不找我,
我就只能找他了。
朱高煦三人闻言,纷纷面露受教的表情,
旋即施礼告退,开始为林豪的事忙活起来。
······
数日后,
翰林院,
黄子澄的专属班房里,
“林豪也给你送了一封求助信?”黄子澄看着到访的齐泰,递来的信纸,脸露狐疑之色,
“子澄兄,什么叫也?”齐泰不解地问道,
黄子澄从书桌上,拿出一封信递到齐泰手里,
“他也给我写了一份信,”
“内容和你的大差不差,”
“都是说他认识到自己之前的态度不好,诚心认错,他要上疏自救,希望我们适时地帮他说话之类的。”
齐泰看完黄子澄的书信,又拿自己那封对比一下了内容,只觉整件透着邪乎,“子澄兄,你说他这是在耍什么阴谋诡计?”
“这厮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找我们,”
“还有,他深陷诏狱,应该很难与外界联系,”
“可他竟然还能上疏自救和传信于你我,他哪里来的门路?!”
“我府上的管事,没有留意送信之人的情况。”
黄子澄也皱着眉头,不停地抚着胡须,“我也猜不透他,我从未想过他会写信找你我求救,”
“这分明是求死才是?”
“他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