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黄口小儿,在人前学处处学大哥的处事,学雄英的行为举止,可骨子里就是一个坏种,”
“一个庶出子,根本就不配当储君,可父皇偏偏就被他蒙蔽了,一心想着立他为储。”朱棣想起朱允炆小时候那副矫揉造作的样子,顿时没有好脸色。
朱棣是从骨子里喜欢太子大哥的嫡长子朱雄英,
可惜早在洪武十五年,朱雄英就夭折了,
并被朱元璋追封为虞王,谥号“怀”,
虞中带“吴”字,“吴王”是朱元璋潜龙时的封号,
也体现了朱元璋对这个嫡长孙的怜爱。
道衍喊了一佛号说道,“殿下应该庆幸陛下立了他,”
“如果陛下从嫡子中选储,长幼轮序,殿下排在秦、晋两位王爷之后,以两藩的势力,殿下的机会渺茫,”
“亦或者,虞怀王仍在,以他的聪慧和母族的支持,殿下更无半分机会,”
“只有让朱允炆继承储位,让陛下主动剪除那些会威胁朱允炆位份的武勋们,头一个便是蓝玉,”
“陛下这样做的同时,也削弱了朝廷抗衡我燕藩的实力,”
“此消彼长,待日后殿下的机会便会到来。”
“明白了,孤会保持着耐心。”朱棣微微颔首,
想到蓝玉,他冷笑一声继续说道,
“以前孤不信父皇会对付蓝玉,今日孤却是信了。”
“下午孤和他二人在御书房院里,大眼瞪小眼地干等,”
“孤还入了父皇的眼,”
“而蓝玉,父皇连正眼都没瞧他一眼,还当着他的面,故意让内侍传口谕说‘安分一点’,”
“算上,之前的‘取回来’的旨意,”
“父皇这是在往死里敲打他,”
“可那蓝玉却不是一个记敲打的人,他一定会整幺蛾子触怒父皇。”
“蓝玉,他真的不记打吗?”道衍眉头轻蹙,盘着佛珠的手一顿,轻声说道,
下午那个年轻的青袍官员分明用最直白的言语,
震慑住了骄纵的蓝玉,
这在过往,是根本无法想象的,
只能说,事出反常必有妖。
“大师,你怎么了?刚刚你说什么?”朱棣见道衍难得有些失神,便开口询问。
道衍双手合十,施了一记佛礼道,“阿弥陀佛,老衲只是想到了一些反常之处,”
“比如,陛下这般连续敲打蓝玉,倒不似他过往雷厉风行的做派,”
“还有他极度冷眼对待殿下,也出乎老衲的意料,”
“老衲会再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