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能获得树屋,还将优先分配靠近灵泉的十亩沃土!
开垦亩数超过十亩且位于前一万名的家庭,将在获得树屋的基础上额外获得五亩开垦好的土地!“
王不服最后一句彻底点燃了战意。
人群如潮水般涌向工具堆放处,镣铐领的压抑与苦难在此刻化作破土的生机。
一个瘦高的年轻男子看着这一幕,僵立在原地。他粗糙的手指死死攥着衣角,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目光死死盯着那些拖家带口、摩拳擦掌的竞争者——五口之家的壮年夫妇挥舞铁锹,白发老人牵着孩童拎水袋,连半大的少年都抱着捆扎藤蔓的麻绳。
“这怎么比得过……”他喉咙里滚出一声压抑的低吼,突然推开人群冲向高台,膝盖重重砸进湿润的黑土,溅起的泥点沾污了王不服的靴尖。
“领主大人!”他仰起头,脖颈青筋暴起,“我们这些光棍汉难道活该睡泥坑吗?那些一家子能分五双手干活,我们连锄头都抡不过人家!”
王不服垂眸打量这个莽撞的年轻人。他褴褛的麻衣下露出晒伤的肩胛骨,眼底却烧着野火般的求生欲。
领主忽然轻笑一声,指尖掠过人群后方——那里正挤着几十个同样焦灼的女单身者,有被太阳晒出雀斑的牧羊女,也有娇俏的渔家姑娘……
“急什么?”王不服的嗓音里带着蛊惑般的揶揄,“看见那些姑娘了吗?她们也在找能一起垦荒的‘家人’。在你们没有报名前,你们有的是时间成立家庭。
他们人多,但是你们年轻啊。”
年轻人瞳孔骤然收缩。他转身时甚至踉跄了一下,目光如鹰隼般锁住人群边缘一个正跺脚张望的姑娘。她粗壮的胳膊能抡动伐木斧,裙摆沾满泥浆却掩不住小腿肌肉的线条。
少年对她的印象非常深刻,她虽然长得不好看,但迁徙途中总默默帮老人扛行李。
“让开!都让开!”他如同冲锋的战士撞开人群,在姑娘惊愕的目光中单膝跪地,沾着泥巴的手竟变戏法般摸出一朵刚摘的沼泽铃兰,颤巍巍别在她磨破的衣角上。
“我是铁匠家的亚诺!”他吼得整片湿地都在回响,“路上看你给小崽子们分野莓时我就在想——这姑娘要是我的妻子,准能开垦出全领地最肥的田!
我喜欢你,你愿意当我的妻子吗?”
“哇!!”人群纷纷叫喊起来!鼓掌起哄声不断。
姑娘的耳尖瞬间红得像浆果,她一把攥住亚诺的手腕,力道大得让他龇牙咧嘴。
“磨蹭什么!”她拽起亚诺就往工具堆狂奔,辫梢甩出的水珠在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