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也好,起码这趟还有个新的收获。”于勒把玩着手里的骨笛,感到十分满意。
他其实已经在愁,自己手上没有什么好用趁手的道具了,最近全是凭借自己的能力在动手。
也不至于说打不过——但他还是很怀念过去,凭借神秘学道具碾压对方的感觉。
在离开噤声居屋时,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居屋仿佛比过去更加高大而挺拔,也仍然带着那令人难以忍受的孤寂与沉默。
……
在得到蓝银墨后,祭司去想办法联系收税的了,而于勒则休息到第二天,爬起床找乌瑞尔去了。
驱魂之灯还在他手里,这会儿双方也没撕破脸皮,总得还回去。
刚好,他顺便打听一下对方回去的办法解决得怎么样了。
到目的地后,他很顺利地与乌瑞尔接上头,还了驱魂之灯。
“虽然比想象中帮上的忙要小,不过也还是省了我不少麻烦。”
乌瑞尔接过驱魂之灯,检查一番后,满意点头:
“还好,没损坏。”
跟着,他看向于勒,悠然道:
“我很快就要离开布兰库格了。”
于勒挑了挑眉,道:
“是找到新方法了吗?”
乌瑞尔耸耸肩:
“的确有新方法,不过你就别想了——这办法,只能带我一个人走,你还是另寻他法吧。”
他的眼中有些遗憾,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提醒道:
“主人可点名了要见你,你最好想些其他办法快点回伦敦来。”
于勒眉头微皱:
“可没了您的引荐,我到时怎么与您背后的人联系上?”
“这个嘛,简单,”乌瑞尔呵呵笑着,“到时候你回伦敦,只需要稍微打听一下,哪座皇家庄园正在筹备一场盛大的婚礼就行。”
“……多谢。”
乌瑞尔离开了,但于勒的心情却久久不能平复。
拉姆也来了,坐在于勒身前,望着他有些阴沉的脸色,一举一动都带着小心翼翼的意味。
忽然,于勒重重地锤了一下桌面,吓了拉姆一跳。
“您别激动!”
拉姆连忙将摇晃的酒瓶扶正,接着,关心地道:
“您是因为那家伙回去不带您而生气吗?别担心,伦敦的封锁应该不会持续太久的,否则那家伙的主人也不会任由他丢在这的。”
于勒抬了抬眼皮,叹息一声,道:
“你不必了解。”
他当然不可能是因为乌瑞尔不带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