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和于勒先生认识的时间不久,但他自认为两人也算得上是“一见如故”。
而且,对方显然不凡,若不趁这会儿好好结交,以后恐怕想攀关系都做不到。
担心并未持续多久,很快,于勒就缓步走出了修道院。
当他被拉姆看见时,嘴角还溢着一条鲜血,身上的衣物也被撕扯碎了一部分。
“于勒先生,您这是……”拉姆关心地道。
于勒笑了笑,道:
“失去了那恶灵的威慑,修道院内的游魂再度活跃起来罢了,不足为惧。
接下来,我在布兰库格还有事要处理,等什么时候伦敦城解封,或者我找到了别的方法回到伦敦,我可能还会来找你的。
嗯,我再确认一下,你最近应该就是待在这边酒馆了,是吧?”
拉姆沉重点头,忽然扑通一声跪下,有些哽咽地道:
“多谢先生相助!”
于勒轻轻将其扶起,淡笑道:
“不用客气,我可能还需要借助你这层关系,来接触到乌瑞尔背后的人。”
一想到未来,于勒先生有可能正面与那幕后的可怕之人对上,拉姆就忍不住有些担忧。
最终,他抿了抿嘴,道:
“放心,我会尽我所能的。”
于勒没有多说,拍了拍他的肩膀,背着弧月神甫的尸体转身离去。
……
很快,他就再度抵达了祭司所居住的废弃修道院。
“麻烦通报一声,就说是于勒来访。”
守卫却没进去通报,只是点头道:
“于勒先生是吧?祭司大人等候您许久了,快快进去吧。”
说完,他们也没检查,只是向于勒背上的尸体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但手上功夫却没停,两人默契地一退,给于勒让开一条路。
“多谢。”
于勒随口感谢了一声,就背着尸体缓步往里走去。
没多久,当他再次叩开那扇房门,头戴鸟骨面具的身影不出所料地出现在他眼前。
“于勒先生,这几日,我可相当担心您。”
祭司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憔悴。
于勒呵呵笑道:
“劳烦您费心了,遇到了些麻烦。”
祭司看了看于勒身后背着的尸体,淡淡地笑了声,但却没有就此多发表话题,而只是问道:
“看起来,那座修道院里的真实情况似乎比我猜想的还要危险些?”
“算是吧,”于勒耸了耸肩,“坦白来说,真实情况实在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