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的传递,似乎并不像外面的地界一般,受到某种隐秘的限制吗?”
“的确好奇过,”于勒饶有兴趣地看着祭司,“那些远超这些居民能力范围的知识,从他们嘴里表现出来,和家常便饭似乎差不了多少。”
祭司沉重地点了点头:
“然也,这一切的源头,便是由于你所看见的这幅画——或者说,这幅画上修道院的原型。”
“而我们将其称之为……‘噤声居屋’。
不过,外界的人更喜欢称它为‘噤声书局’,二者并无分别,只是叫法的差异。”
听见这个名字过后,于勒的动作一下僵在了半空,心头掀起了惊涛骇浪。
噤声书局?神秘学知识的真正殿堂,防剿局背后的存在?
能这么凑巧的?
而且,他明明记得,在自己前往印斯茅斯之前,噤声书局就已经拒不接受外人参观了。
于勒摩挲着手边有些落灰的茶杯,眉头微皱:
“我听说过它,似乎出了什么变故?”
祭司微微一愣,旋即,叹息声自空洞的鸟骨之中传出:
“前不久,在火灾过后,它再一次自我封闭,开始等待它的新主人。”
“通过占卜先祖留下的预言,我得知,现如今的居屋,正在索求一位‘应逝而未逝’的存在。”
于勒表情不变:
“那么,这和我们最开始所谈论的东西有什么联系呢?”
祭司咬了咬牙,道:
“伦敦进入战备状态后,帝国的税收策略也进行了调整,而我们布兰库格岛则被要求收取一种奇特的颜料作为税收。”
“原本我们都还付得起的,可是……这一次,我们实在没有办法了。”
于勒挑了挑眉,道:
“接着说。”
“那种颜料,仅在噤声书局——亦或者噤声居屋之中有所产出,而我们的存量用完了。”
说到此处,祭司目不转睛地盯着于勒,观察着他的反应,生怕他露出半点拒绝的意思。
烛光摇曳,房间里安静得只剩呼吸声。
于勒靠着椅背,手指轻敲茶杯,目光沉稳地落在祭司身上。
祭司坐在对面,骨面具下的眼神透着紧张。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你的意思是,”半晌后,于勒终于开口,声音平静,“让我去噤声居屋,拿那种颜料?”
祭司点头,语气急切:
“对。只要您能进去,拿到颜料,布兰库格就能交税,您也能顺势进入伦敦之中!否则,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