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陈乾坤赶着马车朝武庙而去。
身着白衫的漂亮姑娘两手攥着银铃的绳子,气鼓鼓的盯着铃铛。
“唉。”
捷径终有代价……那就让别人来承受。
金身法相缓缓睁眼。
……
身披玄甲的老爷子下马递交了文册,随后又骑上赤红骏马,朝着车内安慰道:“别生气了,或许是有真的急事,否则又怎会连招呼都懒得跟你打。”
安静停着的马车,帘子被人轻轻掀起一点。
气海中的阴神盘膝而坐,相较于之前,它怀里多出一枚金珠。
沈仪睁开眼,挑了挑眉。
“我明白。”祝师兄转身把小阁楼的阵法打开,隔绝旁人的视线和感知,然后抱着骷髅架子郑重的坐在角落。
……
“啊!”
“我才没有生气。”
沈仪靠坐在墙角,闭眸听着,偶尔轻轻点头,惬意的伸了个懒腰。
“……”
说罢,喘了两口气:“沈师弟如今在做什么?”
“资质不行,是这样的。”沈仪点点头。
武库小阁楼内。
祝师兄长大嘴巴,直勾勾盯着金身,他分明是阴神,却好像听见了自己砰砰作响的心跳声。
“不对。”
当它出现的刹那,整个阁楼内的玉简都是黯然失色。
“我不希望沈师弟变成第二个祝师兄。”
两人并肩而立,像是轻声谈论着什么。
闻言,祝珏调转坐姿,把脸对着墙角:“师弟请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陈乾坤被呛了一口,赶忙假装看不见。
然后停在了捉妖人总衙前方。
几个武仙漠然朝老人离开的方向看去。
“那份金册代表的香火愿力,这些天少了三成。”有人轻声道。
他暗自苦笑,若不是沈仪悄然离开青州,估计这小妮子还舍不得把那缕妖君气血拿来换武庙洗练,这哪是为了洗练,分明就是找个进京的借口。
“其实这东西也没什么意思。”
大约又念了三遍。
相较之下,沈仪所受的影响就小了许多,毕竟他只是承担了一个“中转”的作用。
趁着老祖沉睡的时候,全然不把甲院其他师兄弟放在眼里,做出如此重大的决定,竟是没有和任何人商量。
也不管用不用得上,先全部吞进体内再说。
“……”
“他也抢,你也抢,所有人一起抢,那等真正要用的时候,干脆我们全都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