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不认识祁同伟,这么年轻,谁能知道他是什么级别的领导吗。
对这群天之骄子而言,祁同伟不像是那些脸上长着皱纹,头发花白的领导,而是单纯一位学长。
“吴老师,这位学长以前在学校里成绩怎么样,哪个系的啊?”
一旁的男同学开始起哄了。
祁同伟也笑呵呵的,并不以为意。
“你们可要尊敬一下这位学长哦,他当年可是汉东政法大学的学生会主席,是咱们系的硕士研究生毕业,据说现在在京都大学客座教授洪老师下面继续法学博士生的学习。”
这个消息知道的人不多,祁同伟只和高育良说过,也就是两年前,祁同伟当上江北新区区长不久,就被洪老师要求做他唯一的博士生,因为洪老师身兼重要职位,也只有少数时间能指导祁同伟的学习,二人都在异地任职,更多是以信件来往。
有学术问题,祁同伟第一时间肯定是去找高育良请教,至于其他人就没有必要告诉了,现在时间快三年了。
但是由于学习存在各种各样的缘由,比如师生二人的公务繁忙,任职地的原因,还有洪老师对学术的较真程度,也让祁同伟的求学生涯充满了艰难。
看样子,还得一两年才能毕业,除了自己的家人媳妇,外人是不知道这个情况,现在好像有了例外。
这其实反映出一个现象,可能前世吴老师这位参政的后宫大将,高育良的高级参谋,又重新出山了。
她的政治智慧很高,高育良身在外地任职,又是初次担任重要地市主官,会有心理上的压力,寻求军师指点,看来也是一个趋势。
这个欧巴桑,五年前还是很情绪化的,现在经过五年和高育良的频繁分居,越来越趋向理性,趋向过去那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形象了。
果然,女人越成熟,就越从情感动物变成利益动物了,那这么说来,请自己过来吃饭,加上这三个小屁孩,都是存在一定目的的喽。
也许根源就出在这个姓何的小姑娘身上,是那个何清泉吗,有趣啊,如果是投名状的话,这样可打动不了祁同伟这个政治动物。
短短几秒,祁同伟就想通了其中关节,脸上挂着笑容不变。
几个小孩果然一顿惊叹。
“硕士研究生毕业,现在还是博士在读,可是学长不是分配工作了吗?”
祁同伟这时候解释了一下。
“是在职的博士生,只是节假日去上上课,平时还是在京州市公安局做牛马,没日没夜干活。”
这一顿略带谦虚的自嘲,马上拉近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