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是和佛道两家都有缘的家伙，这身上的手段真是层出不穷，不过这次来的人之中也有不少年轻一辈之中的天才。
或许能和顾长歌碰出一些火花出来，
而且药仙教余孽之中高手也不少，这老头虽然也是很厉害的角色，但比起这个老头厉害的应该也有不少。
“嗯，只能这样了。”
方不白也点着头，心中感叹不已。
顾长歌这个小子越来越出乎他这个师傅的预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