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怎么也比柳范盛气凌人。
长孙无忌干巴巴的冷笑一声,不耐烦的白了柳范一眼,振振有词的开了口。
“柳御史说的很对,但是你忽略了两点,一吴王乃是天子儿,岂能与平民一般处置?二安陆长史确有失职,怎么是冤杀?”
长孙无忌这一句话把柳范给气的,心脏病差点让他气犯了,他这是纯不讲理了,先说李恪是天子的儿子,所以就不能跟百姓一样的判法。
后说安陆长史有失职之处,就不算是冤杀,哪条法律写着失职就判死刑啊?再说安陆长史失职跟李恪犯错有什么关系?这分明是两桩案子,好吗?
柳范咬着牙朝长孙无忌拱了拱手,阴阳怪气的说道:“长孙司徒既是如此说,我倒有句话要请教,敢问咱们大唐现行的律法是哪套律法?”
长孙无忌骄傲的挺了挺胸脯,昂然答道:“当然是我写的《贞观律》。”
长孙无忌知道他这话问的不怀好意,但也不知道他要说什么,自己也给不出别的答案,只好就这么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