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面上神情复杂,像是觉着可笑,又不敢笑一般,说道:“您猜怎么着,诚郡王遭皇上贬责,降为贝勒了。”
毓溪愣住:“诚郡王?三阿哥?”
青莲一面招呼奶娘来带孩子,一面说:“如今可没有诚郡王了,只有三贝勒。”
直等打闹拌嘴的姐弟被抱走,毓溪才听青莲说明白缘故,这事儿朝廷就没掖着藏着,谁叫三阿哥在朝会上将半截辫子掉在地上,天知道发生了什么,居然断了发,用假辫子接上糊弄人。
“他……”毓溪听来,简直匪夷所思,“他断发,这是恨敏妃呢,还是恨大福晋?”
“皆不与他相干之人,恨的哪门子,福晋您忘了。”青莲说道,“那日三福晋遭咱们娘娘掌掴训斥,三阿哥也因此在皇上跟前挨了训,两口子回去不得干仗?”
毓溪想起来了:“敏妃娘娘出殡那日,八福晋告诉我,老三家中闹得鸡飞狗跳。”
青莲比划了几下,说:“恐怕,是三福晋剪的。”
毓溪直摇头,都被气笑了:“这两口子真是疯了。”
紫禁城中,诚郡王被贬一事刚传开,宜妃就幸灾乐祸地要以探病为名,去看荣妃的热闹。
可她还没出门,皇帝便下旨搜宫,命六宫嫔妃不得离开各自的寝殿,所有的太监宫女原地站着,一个都不许动。
宜妃不服,冲着来宣旨的侍卫骂道:“好大的胆子,这里是翊坤宫,我看你们谁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