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是他有错在先。”
他承认得干脆,但紧接着,语气陡然加重,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质问:
“但是......”
这个‘但是’之后,才是他真正要说的重点,每一个字都像冰锥:
“你把他打成那副模样,鼻青脸肿,肋骨都差点断掉,这手段,未免也太不地道了吧?张总,是不是有点过了?”
张杭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对方果然是为这个来的。
他没有任何退缩,声音同样冷了下来,带着针锋相对的硬气:
“不地道?王总,令弟三番两次来扰我清静,言语轻佻,举止无状,我不过是给了他一个小小的教训罢了,让他长长记性,明白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招惹的,这,已经算很客气了。”
“小教训?”
王有德的声音陡然拔高了一度,带着明显的愠怒和讥讽:
“把我弟弟打成那样,在你眼里只是小教训?呵,那张总,我倒想请教请教,你所谓的大教训,又该是什么样?嗯?”
最后那个上扬的尾音,充满了压迫感。
张杭眼神一厉,毫不客气地顶了回去,话语如同出鞘的利刃:
“王总既然这么想知道,不妨让令弟再来试试?他要是再敢不知死活地凑到我面前,我保证,你会亲眼看到,什么叫做大教训!”
话语里的警告意味,赤裸裸,毫不掩饰。
电话那头,王有德沉默了。
但这沉默并非退缩,更像暴风雨前的死寂,酝酿着雷霆。
几秒钟后,听筒里突然传来一声低沉而短促的笑声:
“呵......哈哈,好!”
王有德的笑声里没有半分暖意,反而透着一股被激怒的、带着血腥味的兴奋:
“很好!张杭,我欣赏你这样有血性的人!年轻人,有锐气是好事。”
他的笑声戛然而止,声音瞬间变得如同西伯利亚的寒流:
“但是张杭,有血性,往往也代表着你会遇到很多不必要的麻烦,非常大的麻烦。”
他开始亮剑了。
“哦?”张杭语气平淡,甚至带着一丝玩味:
“王总指的是什么麻烦?我洗耳恭听。”
“听说......”
王有德的声音不紧不慢,却字字如重锤砸落:
“你的嘀嘀出行,最近发展势头很猛,全国多地攻城略地?”
他话锋陡然一转,带着掌控者的自信和一丝残忍的戏谑:
“巧了,在广城还有周边几个重要城市,我的闪电打车,发展得也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