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有准备?”丁宁冷漠道:“或许也只是另外一个局,故意让人觉得是另外的某个人图谋的.” 这种宫闱之争太过复杂,长孙浅雪终于没有兴趣再去深思。 她闭上眼睛开始修行,然而却也始终像那缺了一个角的明月一样不得圆满,她始终无法静心内观。 她再次睁开了双目,看着丁宁,问道:“他是那个人的儿子么?” 丁宁看着她的双目,认真而肯定的摇了摇头,“不是。” 长孙浅雪没有再说什么,闭上了眼睛,不知为何,她面上的寒霜比平日里更浓。 丁宁也闭上了眼睛,与此同时,他却是在心中说了一句,“但或许可以让皇帝觉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