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怎么敢,他个老不死的混账”
海氏收回手臂:“臻姐儿,不可胡言,他毕竟是你父亲。”
云淑妃想了想,气笑了:“他这是故意让我看的?”
他爹这种恶习不是一日两日了,后来她能力凸显,那老东西就不敢朝娘下手。
但家中的姨娘是逃不过他的毒手的。
他也不知道和自己的狐朋狗友学了什么,弄来的药效果出奇,涂抹上,一夜后就看不出痕迹。
府内几个侧室,没有生下孩子,和他这癖好脱不开关系。
他还有脸把这事都怪到娘身上。
云淑妃亲手把药膏涂到母亲身上,知道母亲要来,她让人准备了不少衣服。
前些日子生产时,她本想着能见到母亲,早就备下了。
这时用上也还好,只是衣服要重新做了。
海氏身上也有伤,幸而都没破皮。
云淑妃见过一次,姨娘身上的伤,血肉模糊,让人不忍心看。
那姨娘没几个月就去了。
她父亲就会新纳一个进来。
因为她的干预,父亲的官越做越大,手中权力也越来越多。
有许多女子前赴后继,谋求一个前程。
“臻姐儿,别怪你父亲,他就是最近仕途不顺,心中烦闷。”
云淑妃一听这话就来气:“他心情不顺,那他怎么不打自己出气,打女人,算什么男人。”
海氏不赞同:“女子本就该以夫为天,你父亲如此,也是我没做好。怨不得他”
云淑妃气结。
从小就是这样,她娘算是被她爹彻底洗脑了。
没见过,被打了还帮人家说话的。
“既然你如此说,我就不管了。”
云淑妃本来觉得没力气,这会儿被气得浑身是劲。
“别啊,你帮你父亲想想办法,让他往上升一升呗。他心情好了,娘的日子也好过一些”海氏有些着急,拉住云淑妃的袖子
“娘,你知不知道,他是故意的。他是什么时候打的你。”
云淑妃把瓷瓶放到一旁。
“三天前”
云淑妃眯眯眼:“这半年有打过吗?”
“有几次”海氏的声音听着就心虚。
“你为何不派人告诉我,家书还是能递进宫的”
云淑妃恨铁不成钢。
“你爹说,书信看的人多,家丑不可外扬”
海氏继续心虚。
云淑妃:“他还知道家丑啊?那他为啥要这样做。”
海氏:“你父亲也是一时情绪失控,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