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会意,走上前,拖拽着牧晴往外走。
牧晴紧咬下唇,没再哭也没挣扎。
不多会儿,牧家老宅院子里响起皮鞭声。
都是训练有素的保镖,鞭鞭清脆,鞭鞭见血。
在崔舒云身旁伺候的佣人低声说话,“夫人,您怎么不趁机把她赶走。”
崔舒云目光往外扫,眼底一片寒意。
这是她老公在外的野种。
说白了,是她这段婚姻最大的耻辱见证。
她怎么会不想把她赶走。
崔舒云,“还不到时候。”
佣人,“是。”
崔舒云,“我已经忍了这么多年,不差这一天半天。”
她在等,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比如,牧晴和大房合作的事被揭发。
牧晴连带着大房,全部滚蛋。
如果她今天把牧晴赶走,回头她在外流落街头,这些豪门太太们茶余饭后还是会乱嚼舌根。
说她歹毒,说她落井下石。
人言可畏。
尤其是在他们这个圈子里。
人皮之下可以是禽兽,但‘禽兽’两个字绝对不能写在脸上。
毕竟,很多利益来往,都得靠你的做人口碑。
这也就是当初她为什么会打掉牙往肚子里吞接回牧晴的主要原因。
是因为她窝囊?
是因为她没手段让牧晴死在外面?
当然不是。
是她在用她的隐忍,换牧家家风的好口碑。
为自家儿子铺路。
老公靠不住无所谓,但牧家的钱她得掌握在手里。
什么一气之下闹离婚,什么都不要净身出户,这种蠢事,她做不出来。
她连分一半家产都不愿意。
她要全部。
听着外面的皮鞭声,崔舒云淡定的喝完了一杯茶。
茶水喝完,恰好牧津电话打来。
崔舒云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按下接听,“儿子。”
牧津,“妈,霍家那边的事你听说了吗?”
崔舒云道,“听说了。”
牧津问,“霍家那位,到底有没有问题。”
豪门太太之间,最了解彼时之间的事。
平日里她们约着一起打牌、美容、做按摩。
看似消遣,实则都是在交换有用信息。
崔舒云淡定说,“有问题。”
牧津接话,“懂了。”
崔舒云出声拦住自家儿子,“不,你不懂。”
牧津狐疑,“什么?”
崔舒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