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们出去。”
“求求你们,你们想知道什么,我们都说。”
“我们其实没说实话,我们其实知道对方是谁,把我们俩放出去,我们什么都说。”
中年男女的求饶声划破寂静的凌晨。
听到两人的话,薛硕戏谑,“三哥,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你看……”
秦冽神色肃冷,“我今晚没兴趣听他们说话,明天再说。”
今天和明天。
没什么区别。
在被关一晚上后,这两人的心态只会更崩盘。
到时候,一定会比现在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薛硕也是聪明人,倏地一笑,没过多过问,“行,听您的。”
几分钟后,看了会儿热闹的两人回前院。
走到主楼门口,秦冽想到了什么,忽然停下脚步看向薛硕,“那两只狼,黑的叫小黑,灰的叫小灰,谁取的名?豹哥?”
薛硕,“不是。”
秦冽,“嗯?”
薛硕说,“按照您这说法,那这名取的也太没期待感了,嘿嘿,灰的那只叫小黑,黑的那只叫小灰。”
秦冽,“……”
这就有期待感了?
这难道不是抽象?
跟薛硕讨论完‘有期待感’的‘狼名’,秦冽迈步上楼。
推门而入,卧室里,许烟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熟。
秦冽站在门口盯着她看了会儿,阔步上前,俯身将人抱起,走向套房卧室。
许烟睡眠极浅,几乎是在秦冽抱起她的一瞬就睁开了眼。
——“秦冽!!”
——“我是个下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