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已是身死道消,落了气儿了。
只要玄天罡默认同他打架的就是真正的判官,那么……他就会是真正的判官!
余琛深吸一口气,摇头道,
“但我想啊,不能一直这样——那些家伙一天没有确定余琛是不是判官,就一天不会放过对天葬渊上的监视,对那些圣地世家的情报机构来说,或许只是多个梢盯着,也不累,但对我来说,可烦。
让一位王的器灵为他斩杀烛龙家的合道存在。
这般情况下,大伙儿自然会想——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天葬渊上的看坟人,就是判官?
一开始吧,我是准备真身全程都在天葬渊上,和无数人一同,见证判官和天榜第一的决战。
听罢,虞幼鱼这才恍然大悟,但旋即眉头皱起,“可判官是你,余琛也是你,你怎么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等等,纸人?!”
于是,虞幼鱼这才反应过来!
而以妾身对他的了解,那家伙对战斗,特别是公平公正的战斗,充满了倔强的执念,他怕是不会帮你演这场戏。”
关键的一步,就是玄天罡。
平天秘境里,判官同你一路同行,虽没有什么亲密举止被见闻,但至少也是熟悉。
“啊?”
他是一个武痴,他不在乎判官是谁,他只想和判官打。
毕竟谁能想到,圣地天骄,绝世武痴,从不妥协的天榜第一,会陪人演戏呢?
就像衙门办案,嫌疑犯说死者死时,自个儿在家里,自然不会有人信。
我意识到,天下人都不傻。
余琛顺利见到了虞幼鱼。
“没关系,你尽力了,大不了放弃这遗愿便是。”余琛搂住她,摇头道。
虞幼鱼听罢,被绕迷糊了。
包括所有的战斗方式。
但后来突然出了点问题,才赶到这阎魔圣地来。不过也没差,反正那些“眼睛”亲眼看着我坐上了前往阎魔圣地的洞虚大阵,而且按他们的情报能力,应当也能探查到天葬渊上的余琛的确来了伱们阎魔圣地——特别是在刚来就大闹了一场的情况下。”
“实在……抱歉……”她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去,“妾身没能保住他的命。”
想来想去,我想到了玄天罡,先前在西峡的时候,那家伙就想跟我打一场,只不过我拒绝了。现在一想,正好——倘若判官同他决一胜负时,余琛却在天葬渊上待得好好儿的,或者在别的什么地方,那些家伙自然就不会怀疑了。”
所以我老早就盘算着,想个法子,跟判官划清关系。